两人都可以算是高手,打到高潮时,竟看不清他们招式。只看见两个人影转来转去,身上都挂了彩。
赫连一心想把拓跋真脸上的面具弄下来,出手总是朝向他脸;而拓跋真偏不让,他抱着往死揍的报仇想法,下手又快又狠。
打了半天,拓跋真的面具好好的呆在脸上。倒是双方的衣服都被扯的松垮下来,尤其是拓跋真的衣服,胸口被扯开一大片,锁骨明显。
他不像别的经常出征的男人那样,皮肤偏黑。他的皮肤很白,特别是被衣服包裹住的位置,白得如月光,光滑又细腻;头发也凌乱了,有少许飘落在肩上,配上他潮红的脸色,有些急促的喘息声。
尤其是他被赫连压在身下时,单侧衣服被扯下,露出浑圆光滑的右肩,及胸前一点红,上身微微抬起,胳膊撑在地上,眼睛盯着赫连,嘴唇微微张开整个人带着又欲又媚的美感。
不得不承认,有些人天生自带媚骨。
在场的老爷们十个有九个瞬间硬了,还有一个是肾不行。
全场顿时安静了,静的能听得见某些人吞咽口水的声音。
突然间人群中暴出一声:“靠,老子受不了,老子要发泄。”这难受的声音说出大多数人的心声,有些人趁此把手伸进裤子里,直勾勾盯着拓跋真就这么套弄起来。一时间,练武场上浓重的惺味漫延开来。
姚悦也站直了,目光幽深。
大郑官员气得发抖,却又毫无办法,逮着余烈要说法。余烈自己都面红耳赤,差点流鼻血,哪有心思去教育别人,何况这又不是什么大事。
赫连也被这美色分了神,结果被拓跋真逮到机会,他翻身而起,将赫连掀倒在地,电闪雷鸣间将他双手钳到背后,再狠踹上一脚,赫连不设防被打倒在地。
拓跋真单膝压在他身后,喘着气:“你输了,赫连勃勃。”
赫连抿着嘴不吭声,眼神凶狠。
压了足足一刻钟,拓跋真才慢慢站了起来,他环顾着四周,不知在找谁。
余烈嘴角抽搐,虽然他也很想看拓跋真这张脸,但是做为众目睽睽的公正裁判,他只得遗憾宣布:“赫连输了”
话还没说完,就见赫连跟疯狗一样窜了起来,手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把尖刀,直直朝拓跋真冲了过去。
而此拓跋真正背对着他,要躲已躲不及了,要拦也拦不住。余烈目瞪口呆:“赫连,不要”
“啊!”说时迟那时快,只听见一声惨叫声。
余烈大脑空白,完了,郑国这边不好交差了。虽然现在是手下败将,好妥也是个大国啊。
赫连你真不是个东西!
练武场上再次传来凶狠的打斗声。余烈这次身体比嘴快,第一时间冲上台:“赫连住手,你还打?”
进入眼神的却是拓跋真一个鲤鱼打挺,一脚重重的踩踏在赫连身上,用力摩搓。只听见卡卡几声,赫连数根肋骨当场断了,整个人一口气没上来,昏死过去,手上还拿着那把尖刀。
余烈:“”
他茫然的回头看向他们的统帅,却见姚悦转身离去。
趁着混乱,拓跋真一行连夜离开了联军军营。回程这段路,出乎意料的畅通无阻,无人阻挡。
两边距离甚远,等到郑国军队驻地时,已经是月在中天,繁星点点。
拓跋真草草吃了点东西,就让人提桶进房间,他要泡澡。
等门关好后,他扫了一眼窗外,月亮和星星不知什么时候消失的无影无踪,遍野漆黑,随着呼啸的山风,令胆小的人毛骨悚然,恨不得藏在床板下不出来。
正是月黑风高夜、杀人放火天,干啥坏事都方便。
房内点着烛火,将这小小的房间映的四处通明。拓跋真不知在沉思什么,过了好了一会,才慢悠悠的脱衣服,背对着窗户,踏进了浴桶里。
他闭着眼睛,懒洋洋的往自己身上浇水,投手投足中,分外慵懒。
窗外的树上,不知什么时候站着一个人,眼睛紧紧盯着房内。他本不该来的,脚却不听使唤;他本应该走的,脚还是不听使唤。
拓跋真终于洗完了,从浴桶里的迈了出来,白晳的皮肤被热水蒸出一身透红,如涂了一层胭脂,活色生香!
他随意擦了下身体,拿了件单薄的衣衫穿了起来,命人把桶拿走,今夜不得打扰,他要休息,有事明早再说。
等都收拾好后,他将门反锁,这才道:“姚将军,进来吧。”
静了好一会,姚悦才翻窗进来,一席夜行衣,仍旧戴着他的面具。拓跋真打量他一番,淡淡的笑着,上前越过他,带着一股浴后清香,把窗户关了起来,拉起了窗帘。
两人坐在桌旁,相对无语。
烛火中,那张没盖面具的脸,雌雄未辨,美的惊心动魄。姚悦只匆匆看了一眼,就仓惶的转过头,喉节动了几下,带着几分焦燥。
他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来,但是他不知道如何解释。
身为敌方联军统帅,却莫名其妙
↑返回顶部↑出现在敌国皇帝住所,如果说是来行刺,恐怕还更像一回事。
他不说话,拓跋真也不开口,只是拿手撑头笑盈盈的看着他,眼神炽热而缠绵。
姚悦顶着他的目光,心烦意乱,硬着头皮道:“我,我是来你怎么知道是我?”
↑返回顶部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