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结果你猜怎么?”李清洲露出一副极为哀怨的表情,“没想到不知道什么时候,我的茧竟然就水灵灵地消失了!那个我藏茧的人身上没有,我怀疑是奥丁拿走了,可是又没有吞噬...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...也不知道是谁动了。”
“所以说,你的茧真的在那位卡塞尔学院的老校长那里?”李冰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,“你知不知道,那位老校长和正在复苏的‘那位’多少有点关联,现在肯定已经被悄无声息地收回了——不然他们闲的没事回溯时间干什么?肯定是为了不让奥丁得到!”
“所以说弗雷叔叔,您这是完蛋了啊!除了复活赛失败的白王,您光荣地成为了兄弟几个当中第一个出局的,以后只能和芬里厄那个智障坐一桌了。”李冰笑嘻嘻地说。
他们走向解剖室,李清洲看着里面被开膛破肚的畸形怪物,露出厌恶的神情。这东西似乎上半身和下半身是被物理缝合在一起的,因为某种原因失败,二者连接处基本断开,只剩下缝合线勉强连接在一起。
李冰比起曾经的天空与风之王,显然活泼许多,好奇地观察着被剖开的五脏六腑,甚至还用手指戳了戳早已冰冷的心脏,根本不把要命的恶臭放在眼里。
他看了看旁边挂在墙上的实验记录,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,然后将实验记录直接拿走。
“胡说!”当被人和芬里厄这个智障放在一起比较的时候,李清洲的面皮微微泛红,转身离开这间恶心的解剖室,“这情况很显然不一样,我出局是出局了,但至少还能站在这里和你说话,芬里厄可不会有我这样的后手,死了就是死了。”话虽这么说,但他还是忍不住沮丧地唉声叹气,然后又尽可能乐观地说:“往好处想,至少这东西应该不在奥丁手里,我宁可直接将自己的力量拱手还给‘那位’,也绝不会让奥丁拿到手。要是‘那位’利用这份权柄杀死了奥丁,我甚至要欢呼雀跃。”
“毕竟,我出局太久,失去先机,早就不是奥丁的对手。这么多年东躲西藏,永远不可能给弗莱娅报仇。就算他不愿意放过我...我好歹也活了这么久了,不亏。”
李清洲努力让自己的嘴角向上扬了扬。
“‘那位’如果复苏,奥丁才是最大的麻烦,他不会在意那些小角色——而且,既然在上次的会议中,‘那位’默认了格尔塞蜜夫人的立场,就说明也默认了您的立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