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抱着我,很大声地哭了,我没闪开,但也没有回抱她,因为我整个人都傻眼了。我将求助的目光看向我的兄弟姐妹,有几个关系好的很焦急,剩下的都在幸灾乐祸。然后守卫就来了,带着庄园养的狗,是那种特别大的比特犬,非常凶猛的斗犬,成年的甚至能和狮子打。”
李清洲发出一声可怕的尖叫,他知道成年的斗牛犬是一个成人体重的两倍。
“那个可怜的女人以为那狗是冲着我来的,把我推到一遍,自己却被咬得浑身都是血,可就这样,她还在不停的尖叫,据说是让他们不要伤害她的女儿...这听起来有点可笑,明明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我是她的女儿,但我就是信了,就是认定了,那个女人一定是我的母亲,因为我从没看过那种...那么充满爱的眼神,和我父亲眼中的算计、兄弟姐妹眼中的谄媚或者敌意完全不一样的东西。
“我当时就扑了上去,扭断了咬伤我母亲的比特犬的脖子,然后一脚把一条踢飞很远,这么大的动物对于A级混血种来说和小博美没有什么区别。不过大概是我平时太嚣张太招人恨了,在混乱中我的一个妹妹抢过守卫腰间的电棍,上来捅在了我的腰间。我晕了过去,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百多英里的一家医院里了,是我们家旗下的医院。
“医生拿了我和那个女人的DNA对比结果给我,没错,那个又脏又丑的女人就是我的妈妈。我实在想不明白,她是怎么从十几个孩子里认出我来的,怎么就如此笃定我是她的女儿,也许那是母亲的直觉?她当时明明都已经疯了...我和她长得也没有那么像。
“他们告诉我,那个女人出生在印度的一个小村庄,家里很穷,我父亲在附近设立过一家提升地区公共卫生水平的研究所,其实就是帮他找代孕的女人。这在当地理论上说是非法的,但总是屡禁不止。她一直都很后悔,去了研究所很多次想要把女儿要回来,或者只是看一眼也好,可这怎么可能呢?在我父亲眼里她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,我和她没有任何关系,重要的是他‘高贵’的基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