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熟悉的角宫,此时宫尚角一边处理公务,一边往嘴里灌汤药,那是云裳调配的方子,修补他的暗伤。
比他更惨的是宫远徵。
他拿自己试药的年岁太久,又是年纪尚小根骨未定时。身上的生机全靠毒素平衡,云裳一边因为问题难搞烦躁揪头发,一边看着他就恨的想梆梆两拳。
谁有他勇啊!真是拿自己试药一点都不带犹豫的。
宫远徵被扎成刺猬,头上密密麻麻的长针,宛如一只小豪猪……
不敢说话。
针上随着时间的流逝,开始慢慢滴答出暗黑色的血点。
两个人都被忌口,宫尚角一向素食,只做平常。
宫远徵以往与宫尚角一同吃,虽然他喜食荤,但谁让他一向跟着哥哥走。
但是云裳来了之后,一点不惯着宫尚角,跟着云裳吃了几天山珍海味……
他默默深沉,其实,跟哥哥各吃各的挺好的……
“这个疗程完了,问题就不大了。往嘴里炫两株出云重莲就可以了。只是,你的徵宫真是漏勺,整个宫门又不知道你又培育了三株出云重莲的吗?”云裳痛心疾首。
宫尚角怎么带的弟弟?两个傻子,在这种地方都不知道留心眼,被拿捏的明明白白。
“我……我不会……”
修勾蔫吧下来,别说他了,宫尚角都漏筛了几个,角宫中剩下的钉子都是云裳清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