百步之后，他刻下一道阵纹后面色一变，后退一步，一道雷霆劈在他身前，若不是他早有准备，怕也要跟黑皇一个下场。
“虽不能洞彻，但可以出入了。”老疯子颔首。玄妙的阵纹交织成繁复的图案，一股与圣崖阵法同源的气息从阵法上散发，这个气息虽然很弱小，比起圣崖阵法犹如萤火，却没人敢小视。
“嗡”
这时，老疯子忽然叹息了一声长身而起，望着天空怔怔出神。
黑皇所说虽有些夸张，但大能确实难以悟透帝阵，可姬宏景好似开了挂，他的悟性本就逆天，全身上千身神同参阵图，加之在紫山中得到了一点无始大帝时间之道，又有虚空帝阵相互印证，一日参悟顶得上普通大能数月专研阵法。
学以致用，还有比圣崖更好的检测这九日成果的地方吗？
“我用虚空大帝阵纹跟你换行不行，你得到的虚空阵纹只得其形，不得其神，每次都到处乱传送，下次把你们传到禁区或者传到域外怎么办？我把这种阵纹的详细阵图给你，再把我的感悟给你怎么样？”
“只是一角而已，连十分之一都不足。”李黑水翻白眼。
“一点都不久，你要是再参悟几日我更能接受。”黑皇绕着他左看右看，啧啧称奇。
见众人看向他，他挺胸说道：“我知道‘道’不可轻传，‘经’不能轻授，若是人族古经落入禁区至尊手中就是灾难，可我们已经认识这么久了，也算朋友，若还是不肯交流学习，怎么共同进步？”
老疯子盯着姬宏景看了一会说道：“他快要醒了。”
一日、两日……老疯子和姬宏景竟然一坐就是九天，他们纹丝未动，双眸闪烁神芒，几乎要洞穿了虚空。
姬宏景身边的阵纹越来越多，虚空中诞生雷电，绕着他游动，他的头发一根根竖起，一袭青衣法袍无风自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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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虽然是当世圣人，但这毕竟是大帝留下的杀阵，最起码要等上一段时间。”大黑狗点头。